江酒一愣,準備摁掛機鍵的手指猛地頓住了,蹙眉問:“陸先生約我見麵是為了禮服的事?”
“對的,抱歉啊,可能剛才我沒有表述清楚,讓江小姐誤會了,陸總就是想跟您談談禮服設計的事宜,請問江小姐下午兩點有空麼?”
江酒微微眯眼,眸中神色在翻卷,晦暗不明,“合作事宜貴公司的設計部總監與我商談就行了,不必陸先生親自出麵。”
這話......還是委婉的拒絕?
老陸,你做男人還真是失敗。
第一次約女人,結果被拒了。
“這......”
“就這麼說定了,我會通過時宛聯係貴公司設計部總監的,陸先生日理萬機,就不麻煩他了,回聊,拜。”
說完,她直接切斷了通話。
一旁,江隨意挑了挑眉,似笑非笑道:“不就是黑了他三十個億麼,至於嚇成這樣?連麵都不敢見了。”
江酒的眼中劃過一抹暗芒,她沒有忘記昨天在陸家公館時那男人是如何袖手旁觀的,惹不起,她躲著點就行了。
像陸夜白那種手握重權的男人,她無心招惹。
何況他還是江柔的男人,更加要敬而遠之了。
她可不想在不久的將來滿世界都是大姨子與小妹夫劈腿的醜聞。
“隨意,彆去招惹那種危險的男人,陸夜白的身份遠比我們想象的還要複雜,他隻用了八年時間就榮登全球富豪榜前五,坐擁數千億資產,這背後究竟有多少不為人知的交易與勾當,我們一無所知。”
小家夥撇了撇嘴,“好吧,隻要他沒查到你黑了他三十個億,我就不主動招惹他,既然你喜歡衍爸爸,那我跟隨心就順了你的意,將他當成自己的父親。”
提起秦衍,江酒的眸色柔和了一些,七年前如果不是他出手相救,她們母子三人恐怕會隨了那個夭折的孩子一塊死。
她看不清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心意,談不上喜歡,也說不上排斥,反正很平淡,即使他們真的結婚了,日子恐怕也是平靜如水,激不起任何波瀾。
...
陸氏總部,段寧摸著鼻子走進了總裁辦。
“那個,陸總,我剛才給澳洲派來的那個設計師打了電話,對方拒絕了與你會麵,說安排設計部的總監與她商談就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