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隔得遠,但他知道她此刻的目光是柔和的。
對秦衍,她毫不吝嗇自己的似水溫柔。
或許,他改祝福他們。
…
江酒回到公寓後不久,客廳的門鈴響了。
她擰眉看了眼牆上的掛鐘,九點整。
兩個小家夥許是白天瘋累了,房間裡靜悄悄的,應該已經睡熟了。
她踱步走到門口,透過貓眼往外麵看了一下。
江城……
渣爹怎麼來了??
猶豫了片刻後,她扭動門把打開了房門。
父女相見,沒有半點溫情,相反,氣氛很是壓抑。
“酒,酒酒……”江父試著開口。
江酒冷冷一笑,眸子裡透著嘲諷與譏笑。
她回海城十來天了吧,也沒見他來看過她。
今天一爆出隨意是秦家的‘種’他就眼巴巴湊上來了,還真的挺適合做舔狗的。
“江先生找我有事?”
陌生的稱呼,幽冷的語氣,讓江父的麵子有些掛不住了。
“酒酒,你當年怎麼不說清楚呢,如果我知道你與秦衍發生了關係,就不會將你……”
說到這兒,他的話鋒戛然而止,一臉局促地望著她。
江酒冷冷一笑,替他補充道:“如果早知道我睡的是秦衍,你就不會將我逐出家門,嗬,江先生,秦家的種在你眼裡是寶,尋常男人的種在你眼裡就是罪麼?”
江父的臉色開始難看起來,可找不出反駁的話。
如果她生的真是販夫走卒地痞流氓的兒子,他不會多瞧一眼。
但,事實上她生的是豪門望族的太子爺,這就另當彆論了。
一個陸家,已經能讓他江氏在海城橫著走了。
如果再加一個秦家,試問國內還有哪個家族敢招惹他江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