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前兩次將她虐得夠慘,以至於都不敢獨自麵對她了。
靜立在一旁的小助理湊上前,壓低聲音對江酒道:“江小姐,她是設計部的一位經理,叫吳倩,平時跟溫小姐走得近。”
江酒揚了揚眉,落在雜誌上的目光不曾挪動,直接將門口叫囂的女人給忽略掉了。
她先給她們臉,如果對方卻不要臉的話,那就彆怪她不客氣了。
吳倩見沙發上的女人直接無視了她,連個眼神都沒給她,頓時怒了。
“江酒,你品行如此惡劣,就不怕遭天打雷劈麼?”
“……”
“在父親的生辰宴上給自己的妹妹下藥,還安排她跟陸家的叔父睡在一塊兒,你個心機婊,想方設法敗壞總裁夫人的名聲,不就是嫉妒她為陸家生了太子爺麼,活該你兒子胎死腹中,投身在你肚子裡,連那小孽種都不樂意,自個兒咽了氣。”
江酒生平有兩大逆鱗,其一,彆人罵江隨意江隨心是私生子,其二,在她麵前提那個夭折的孩子揭她傷疤。
很不幸,這女人觸碰到了她的第二片逆鱗。
她緩緩抬眸,笑眯眯地看著對方,很是友善的提醒道:“這位小姐,你如果要拉屎的話請移步洗手間,這裡是辦公室,請勿隨意噴糞,怪惡心的。”
“你……”
江酒將手裡的雜誌往桌麵上一扔,緩緩站了起來,踱步走到吳倩的麵前。
“確實挺臭的,所以請你閉住自己的嘴,彆滿口噴糞了。”
“賤人。”吳倩揚起胳膊,猛地朝她側臉扇去,“打死你這個……啊。”
話音未落,痛呼陣陣。
江酒伸手捏著她的手腕,冷笑道:“唐小姐沒跟你說麼,她前幾天想扇我耳光卻反被我掌摑了兩巴掌,如果她沒說,那今日約你一塊兒過來八成是想讓你當炮灰,很不幸,你中計了,現在已經成了炮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