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清坐在沙發上,挑眉看著正在辦公桌內批閱文件的男人,淡笑道:“其實您也不必這麼焦急,我們找不到玄霜,董事長夫人那邊同樣找不到,隻要原創方不出麵,這場官司就打不起來,等再過幾天風聲小了,也就不了了之了。”
陸夜白扔了手中的鋼筆,往後一仰,姿態慵懶地靠在椅背上,淡淡道:“可那女人一口咬定自己沒抄襲,不肯出麵認錯,更不肯毀掉那幅作品。”
元清忍不住失笑。
他也猜不透那位江大小姐的心思,連陸總都想不通的事,他不認為自己能整明白。
“那現在該怎麼辦呢?繼續尋找玄霜,讓玄霜出麵澄清她並沒有抄襲麼?可……法務部的人說她這幅作品已經構成了剽竊抄襲,哪怕玄霜出麵解釋,世人也隻會認為她是被陸氏施加了壓力迫於無奈才說謊話,這樣一來,情況可能會更加糟糕。”
陸夜白勾唇一笑,淡淡道:“你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,所以才會覺得情況糟糕,要我說,玄霜現身的話或許是個轉機,江酒那女人心裡揣著大秘密呢,她有恃無恐,雖然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手裡究竟握著什麼籌碼,但我敢肯定,她能全身而退。”
元清聽他這麼一說,心裡更加疑惑了。
陸夜白擺了擺手,似笑非笑道:“看著吧,這位江大小姐會給我們一個大大的驚喜的。”
元清還想開口,這時,段寧推門走了進來。
他的目光落在陸夜白身上,張了張口,又把到嘴邊上的話給咽了回去,偏頭望向元清,意思不言而喻。
元清不禁失笑,緩緩從沙發上站了起來,“我再去想想其他法子,看能不能聯係到玄霜,你們聊。”
目送他離開後,段寧這才道:“我查到隨意將陸西弦跟他的血樣郵寄到哪兒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