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要防著那女人找兒子求助,又要防著她去蠱惑侄子,這應付起來身心俱疲。
“沒有,玄霜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,誰也聯係不上她,甚至連基本的信息都調查不到,我都懷疑這世上究竟有沒有這麼個人。”
陸婷婷似是鬆了口氣,斟酌了片刻後,試著道:“媽咪,要不咱就算了吧,她可能是看了玄霜的作品,所以腦子裡有了一個固定的框架,自己畫圖稿的時候被那框架給影響了,所以創作的時候帶了玄霜那幅作品的影子,反正這事兒對我也沒造成什麼實質性的損失,咱們就此作罷吧。”
“不行。”陸夫人想也沒想直接反對,“我好不容易逮住這麼個機會,定要將那女人送進監獄,她不是囂張得很麼,我倒要看看她進了號子還能不能囂張得起來。”
“可……她也沒那麼十惡不赦啊,如今咱們找不到玄霜,證明老天向著她呢,咱們何不順應天意大度一些饒過她這一會。”
陸夫人剛準備開口訓斥幾句,這時,擱在桌麵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。
撈過一看,是自己派出去尋找玄霜的人。
她連忙劃過接聽鍵,急聲問:“怎麼樣,找到人了沒?”
“抱歉,董事長夫人,我們將玄霜有可能去的地方翻了個底朝天,仍舊沒有她的消息,不過我們查到了她徒弟玄瑾的下落。”
“哦?”陸夫人臉上一喜,連忙問:“她徒弟在哪兒?”
“就在海城的五星級酒店裡,依我所見,她應該是代替她師父過來處理這件事兒的,也算是玄霜的委托人了,隻要咱們說服了玄瑾,讓她去法院提起上訴的話,法院就能立案了。”
陸夫人捏緊了掌心的手機,咬牙道:“你想法子聯係她,就說我請她去午後茶樓坐坐。”
“好,我這就去安排。”
掛掉電話,陸夫人譏諷一笑,輕嗤道:“老天向著她麼?不,老天沒向著她,這不,將玄霜的徒弟玄瑾送上門來了,隻要咱們說服玄瑾以她師父的名義起訴,江酒就免不了這牢獄之災。”
陸婷婷抿了抿唇,她其實並不想把事情鬨這麼大的,可母親如今恨透了江酒,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