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瑾嘿嘿一笑,伸手將她拉進房間內,“我這不通過貓眼看了麼,知道是你,所以才敢開門啊。”
江酒靠在門板上,拿著法院的傳票在她麵前晃了晃,蹙眉問:“你們玩夠了沒?如果玩夠了的話,就去撤訴吧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玄瑾連忙搖頭,“我好不容易逮住一件好玩的事兒,渣渣都還沒整呢,怎麼能去撤訴?好師傅,您就在這酒店裡多住幾天,一切費用由我承擔,再讓我耍幾天好不好?”
江酒冷睨了她一眼,轉身打開了房門,超外麵走去,“外加我們娘三個五年的開銷,全部由你承擔。”
“......”
這個勢利的女人。
江酒從玄瑾的房間出來後又折返回了自己的套房。
剛走到床邊,攤在被子上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,撈過一看,是秦衍打過來的,她大概知道他想說什麼了。
劃過接聽鍵後,她率先開口道:“秦衍,我沒生氣,你不必擔心,隨意本就不是秦家的骨血,他們拿這件事做文章,我也無話可說。”
死一般的沉默,都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了。
怪異的氣氛整整持續了兩三分鐘後,獨屬於秦衍溫潤而又富有磁性的嗓音透過話筒傳了出來。
“抱歉,我知道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將那張親子鑒定交給媒體了,本想做些挽回的,但如今你在風口浪尖,勢頭太猛了,想壓都壓不住。”
江酒笑了笑,淡聲道:“你不必刻意跟我解釋,希望這次事件過後,你父親能對我有所改觀吧,秦衍,我並不像世人所說的那般不堪,相反,我......算了,現在跟你說那麼多又有何用呢?誤解我的又不是你,有些真相,恐怕隻能通過一些非常手段才能讓他們信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