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臥槽。”江隨意驚呼了一聲,連忙衝下台階,在她栽下花壇前伸手扶住了她。
怎麼說這老太太也是他奶奶,沒有她,就沒陸西弦那王八犢子,沒那王八犢子,也就沒有他江隨意,這筆賬他還是算得清的。
陸墨緊隨而至,托住了她另外一隻胳膊,還不忘朝江隨意豎大拇指,“狗東西,你牛叉,連我爺爺都不敢給她氣受,如今竟被你氣得昏死過去了,厲害,小弟佩服。”
江隨意瞪了他一眼,怒道:“廢什麼話,趕緊將她送去醫療室啊,這老太太要是被我給氣死了,我他媽還不得被你那王八叔叔給扒皮抽筋。”
陸夜白從客廳裡走出來,不急不緩地下了台階,伸手將昏死過去的老太太打橫抱了起來,沉聲道:“僅此一回,不許再有下次了,她即使再不對,也是你們的祖母,聽見了沒?”
江隨意撇了撇嘴,嘀咕:“那我就活該被她轟出去咯?”
“......”
陸夜白無奈一歎,試著安撫道:“她還不知道你的身世,等她知道了,一定會放下芥蒂,將你當成孫子疼愛的。”
江小爺哼哼了兩聲,“我怕她知道我身世後氣得更厲害。”
“......”
...
陸夜白沒有將老太太送去彆墅的醫療室,而是親自送她回了陸家公館。
一大家子,不管老的還是小的,都是炸藥桶,如果放在一塊兒,估計會引發世界大戰。
快到陸家公館時,陸夫人悠悠轉醒了。
睜眼的瞬間,昏迷前的那一幕印入眼簾,她霍地從座椅上跳了起來。
陸夜白見狀,連忙伸手拽住了她的胳膊,將她重新拉回了椅子上坐下,這才避免她腦袋撞上車頂。
陸夫人用力甩開了他的胳膊,惡狠狠地道:“你就眼睜睜看著那小雜種招呼一條狗來侮辱我,江酒那賤人到底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,以至於讓你將她那生父不詳的兒子當個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