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9章(2 / 2)

刹那,時宛整個人都僵硬住了,渾身上下透著一股死沉的氣息。

江酒坐直了身體,伸手扣住她的肩膀,一字一頓道:“宛宛,咱們好好談談心吧,就談林傾,你彆回避了好不好?”

“他,他有什麼好談的,都,都是過去式了。”時宛輕顫著聲音道。

“你看著我。”江酒掰直了她的身體,逼迫她與她對視,不讓她有逃避的機會,“看著我的眼睛跟我說你已經不愛他了。”

“酒,酒酒,你彆逼我。”

看著她眼眶漸漸泛起了水霧,淚眼朦朧,江酒終是不忍,緩緩鬆開了她的肩膀,悠悠道:“我查了林傾。”

“彆說了。”時宛捂住了自己的耳朵,嘶啞著聲音,近似於懇求道:“酒酒,咱們聊點彆的吧,不說他好不好?”

“他結婚了。”

“你彆說了。”

“他生子了。”

“江酒,我要你彆說了,彆說了,彆說了。”

豆大的淚珠從時宛的眼眶滾滾而落,她近似卑微的哀求,“酒酒,求求你彆再揭我傷疤了,疼,很疼很疼。”

江酒紅了眼眶,眸子裡有淚光在閃爍,她伸手抱住了時宛搖搖欲墜的身子,啞聲道:“他跟他的妻子在愛爾蘭登記結婚的,婚姻年限為一百年,他們之間還有了一個七歲大的兒子,宛,咱們放過自己吧,也放過他。”

“嗚嗚嗚......”時宛窩在她懷裡失聲痛哭了起來,“我在等他,我還在等他啊,等他回來報複,等他回來娶我,他,他為什麼要娶彆的女人,為什麼?曾經那麼深而刻骨的愛過,真的能一筆帶過麼?還是說男人都這般薄情寡義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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