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好好的名師不做,用生父不祥的野種去攀附秦家,她腦子裡到底在想什麼?”
“誰知道呢,剛才爆出她是顧老弟子時,我還覺得我應該尊敬她推崇她,可如今……再有設計天賦又如何,品行不端之人,如何能立於世?”
江酒輕輕笑了,可臉上沒什麼溫度,眸中更是一片森冷。
她若是扯謊,說隨意是秦衍的兒子,那麼這群人定會綁了隨意去醫院做親子鑒定吧。
江柔就是拿捏住了這一點,認為自己勝券在握了。
確實,當著這麼多人的麵,她不能說出那種‘我兒子就是秦衍的種’之類的話。
該怎麼辦呢?
她還如何解圍,順利脫身?
這時,陸夫人與溫碧如從不遠處走過來,在江柔身邊站定後,陸夫人道:“江酒的兒子與我孫兒年齡相仿,證明她們姐妹是同一時間懷孕的,而那段日子,我侄兒秦衍確實在西雅圖陪他祖父,這些都是有據可查的。”
她這一火上澆油,江酒的局勢就越發嚴峻了。
“什麼狗屁玄霜大師,原來是一個為了攀附豪門而不折手斷的心機女,我呸,就她……也配成為顧老的關門弟子?”
“我們聯名給顧老先生進言,勸他將這女人逐出師門。”
“對,逐出師門。”
時宛壓製不住腹腔裡的怒火了,上前一步,惡狠狠地道:“前些天那張親子鑒定是秦家人發布的,也是秦先生請了蕭恩做的親子鑒定,你們覺得酒酒有那本事教唆蕭恩篡改鑒定報告麼?蠢不是你們的錯,蠢到是非不分,拿彆人的名聲作伐就是你們的錯了。”
話落,她伸手拉住江酒的胳膊,轉身就準備朝法院走去,“酒酒,走,咱們去起訴,就說有人故意損害你的名譽權,咱們要求法院立案偵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