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有些急促地望著陸夫人,哽咽著聲音道:“婆母,外公是不是對我有什麼誤會,我真的想以外孫媳婦的身份好好儘孝道,沒彆的心思的。”
陸夫人有些浮躁地擺了擺手,看著老爺子,無奈道:“父親,您之前不是鬆口了麼,說同意讓無名氏給您開刀,如今怎麼又突然之間出爾反爾了?”
老爺子冷哼了兩聲,“對啊,我同意無名氏給我開刀,問題是你沒將人給我帶來啊。”
話落,他用拐杖指了指一臉尷尬地站在客廳中央的白灼,問:“他是無名氏麼?”
陸夫人一噎,恨聲道:“那女人不過是個沽名釣譽之輩,我誠意相邀她不肯出麵,還擺出一副傲慢姿態,矯情做作得很,要我說,她也沒外界傳的那麼神,不就是給埃及國王動了手術,結果成功了麼,白教授這些年還做了幾百台手術無一失敗呢。”
江酒挑眉一笑。
她記得黎晚跟她說話,這老太太前幾天還說到她麵前跪著她出山呢,這才多久,就開始詆毀起來了。
這大抵就是她們這種闊太的思維模式吧,好像天底下所有人都得圍著她們轉,若違背了她們的心意就是十惡不赦。
客廳內的氣氛劍拔弩張,壓抑逼仄到了極致。
這時,樓梯口傳來一陣腳步聲,秦父,陸夜白,秦衍從二樓下來了。
秦父邊朝沙發區走,邊開口詢問,“這是怎麼了?一個個臉上著怒氣,都是一家人,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,非得弄成這樣麼?”
老爺子冷哼了一聲,沒鳥他,招呼幾個小的,“來來來,咱們繼續,繼續,上把老頭子輸了對吧,先在我臉上貼個王八紙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