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堵在她雙唇上的薄唇也撤離了,接觸到新鮮空氣,她開始大口喘息起來。
“狗男人,你放開我。”
陸夜白伸出指腹劃過她被他蹂躪得妖豔紅腫的雙唇,沙啞著聲音道:“剛才不是很享受麼?怎麼突然間就炸毛了,你們女人都是這麼善變的麼?”
“……”
麻蛋,他哪隻狗眼看到她很享受了?
江小姐忍了忍,在心裡不斷勸慰自己:沒事沒事,就當是被狗給咬了,畜生咬你一口,你還能咬回去不成?
壓製住腹腔裡的火氣之後,她用著殺人鞭屍般的目光睨著他,譏笑道:“停下來做什麼?其實你可以進一步動作,直接死在我身上得了。”
“那不行。”陸夜白輕笑道:“這人世多美好啊,乾嘛想不開去死呢?而且我現在找到了生命裡最大的樂趣,怎能就這麼一死了之?”
說完,他翻身從她身上退了下來,許是動作太大,牽扯到了傷口,疼得他連連倒抽涼氣。
江酒冷嗤了一聲,“活該。”
話雖這麼說,但她還是迅速從床上蹦了起來,目光落在病房門口時,她微愣住了。
“秦,秦衍,你,你什麼時候來的?”
陸夜白聽罷,下意識轉頭望去,見秦衍提著果籃站在門口。
他還是第一次見這位表弟露出這般冷漠寡淡的神色。
在他印象裡,秦衍一直是溫和有禮的,哪怕再生氣,也不會冷眼相對,可如今……
“表弟過來了,站在門口做什麼,進來坐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