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吧,活該,都是自找的。
江酒冷冷一笑,穿好縫合線之後,直接一針下去。
那可是實實在在紮在他的血肉上,她當時就察覺到他的身體緊繃住了。
“怎麼樣,滋味可還好受?”
陸夜白咒罵了兩聲,用著平緩輕快的語調道:“還行,跟螞蟻在咬似的。”
“是麼?”江酒揚了揚眉,輕飄飄地開口,“為了避免陸先生亂動再次撕裂傷口,所有這次我便上下縫三層吧,不多,就一百多針,你,好好享受享受這種被螞蟻咬的滋味兒哈。”
“……”
陸夜白一口氣沒提上來,差點氣暈。
這該死的女人!!!
…
翌日,秦家。
客廳裡的氣氛很壓抑,隱隱透著硝煙味。
秦衍站在沙發區的正中央,微垂著頭,不知在想什麼。
陸夫人坐在他對麵,風韻猶存的臉上滿滿全是怒氣。
她瞪了麵前的侄兒片刻後,這才一巴掌拍在了茶幾上,將上麵的茶具震得嗡嗡作響。
“你們幾兄弟到底想做什麼?是不是眼睜睜看著你們的祖父死了就高興了?”
秦衍頷首道:“姑母這話嚴重了,祖父是我們最為敬重的人,也是我們一直學習的榜樣,哪怕用我這條命去換祖父福壽安康我也是願意的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白教授給你祖父動手術?還有陸夜白,在這個節骨眼上居然還有心情去國外出差,我看你們就是沒將你們的祖父放在心上,不然為何如此淡定,一個個都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