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江酒。”
“對,是江酒,她出來了,她出來了。”
一瞬間,原本都因疲倦歇菜了的記者全都像是打了雞血一般,紛紛朝雕花大門湧了過來。
隔著鐵柵欄,他們隻能將手裡的話筒遞進彆墅。
“江小姐,不,應該稱您無名大師,請問秦老爺子的手術可還順利?”
“對啊對啊,這手術都超出了三個小時,我們的心一直提在嗓子眼裡,無名大師,老爺子他活下來了吧?”
江酒挑眉一笑,雲淡風輕,卻掩飾不住眉目間的疲憊與憔悴。
十五個小時高危又精密的手術,中間還應付了那麼多突發事件,幾乎耗儘了她的心力,沒個十天半月怕是恢複不了了。
“這個問題還是請衍少回複大家吧,想必他的說辭更有說服力。”
話落,她偏頭望向身側的秦衍,朝他露出了一抹虛弱的笑容。
秦衍隻覺心臟收縮了兩下,呼吸也為之一滯。
這樣透著病態蒼白的她,像是暗夜裡的病美人,嬌弱得令人心疼,他忍不住的想要將她抱進懷裡好好嗬護。
“這次多虧了無名大師,不然祖父活不過這個年關,大家放心吧,老爺子腦部的腫瘤已經成功切除,手術十分順利。”
死一般的寂靜,整整持續了十來秒之後,彆墅外響起了震耳欲聾的歡呼呐喊聲。
下一秒,那些記者又開始發問,一個個刁鑽的問題如同連環炮似的,劈裡啪啦朝江酒砸了過來。
秦衍湊到她耳邊道:“酒酒,有件事忘了跟你說了,墨墨他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,突然口吐白沫渾身抽搐,已經送去急救室搶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