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什麼,說出來。”
“是,是,是......”唐靜茹反反複複地說著一個‘是’字,足足過了一分鐘,她開始抱著自己的頭痛苦哀嚎,意識已然崩潰,“我想不起來了,我真的想不起來了。”
江酒微微眯眼,冷睨著地上縮成一團的唐靜茹,眸中神色明滅不定。
根據她多年催眠的經驗來看,這女人之所以會在沒有意識的情況下崩潰,是因為記憶受到了損害。
而記憶受損的法子有三種。
其一,被催眠術高她一等的催眠師給抹除了某段記憶,不過這點不太可能,放眼整個國際,幾乎沒有人的催眠術能勝過她。
其二,腦部受到了外力的重擊,不過這一點也不太可能,如果她的腦部曾受創,也該是大範圍的失憶,不可能單單隻忘掉了最重要的事情。
其三,就是針對性的用藥了,對於一個研究藥物數十年的專家來說,想抹除一個人的局部記憶不是什麼難事。
嗬,有點意思了。
這女人到底掌握了江柔怎樣的把柄,竟讓江柔大費周章的抹除她局部記憶?
“酒姐。”江隨意從身旁探出腦袋,眯眼看著蹲在地上的痛苦哀鳴的女人,蹙眉問:“您能恢複她失去的那段記憶麼?我懷疑這女人掌握了江柔最大的秘密。”
江酒偏頭斜睨著他,譏笑道:“你憑什麼懷疑?有什麼依據麼?”
額......
小家夥摸了摸鼻子,怯生生地退到了一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