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看著他的眼睛,挑眉問:“你叫什麼?”
小家夥瞳孔一片渙散,怔怔地回答:“陸墨。”
江酒又問:“今年幾歲了?”
“七歲。”
“唐靜茹手裡握著江柔的把柄,是不是你告訴江隨意的?”
“是的。”
“你是怎麼知道的?”
“前幾天江柔不小心說漏了嘴。”
嗬!
行啊!
膽子都肥了,連她都敢忽悠了!
江酒在他耳邊打了個響指。
小家夥立馬從那種詭異的狀態裡清醒過來,片刻的怔愣後,又開始嘿嘿傻笑。
江酒直接一記爆栗,敲得他腦瓜子嗡嗡作響。
“行啦,彆裝了,露餡了。”
小家夥的傻笑聲戛然而止。
“你,你剛才對我做了什麼?”
江酒沒回答他,在他腦門上又狠狠敲了幾個爆栗子,怒道:“臭小子,裝傻這種玩笑是隨便能開的麼?老娘要不是關心則亂,也不會被你們幾個毛都沒長齊的小混賬給忽悠了。”
陸墨有些苦逼的揪了揪頭發,一臉迷惑地看著她,撇嘴道:“我裝的那麼好,連陸夜白那隻老狐狸都被我給忽悠住了,你是怎麼看出來的?”
江酒被他給氣笑了,伸手捏了捏他的臉蛋兒,皮笑肉不笑的道:“江隨意沒跟你說我會催眠術麼?而且還是最拔尖的那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