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傷口,她的手難免會碰到不該碰的地方,一旦撩起了這男人的獸性,她豈不是給自己找不痛快?
“要不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,醫生比較專業一些,你會少吃很多苦頭的。”
陸夜白撩起眼皮,邪睨了她一眼,譏笑道:“名揚國際的神醫無名氏,居然說出了醫院醫生比較專業一些的話,你不覺得很虛偽麼?房門在你身後,不想動手給我止血就滾出去,彆在這兒嘰嘰歪歪的,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,這條腿廢了也就廢了。”
這狗男人,是誰縱著他耍脾氣的?
“褲子脫了。”
陸夜白豁地撐開了雙眼,直直地看著她,擰眉問:“你剛才說什麼?”
江酒翻了個白眼,從牙縫裡擠出了幾個字,“把,褲,子,脫,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陸夜白輕咳了兩聲。
這女人,真是時時刻刻都在刷新他對她的認知。
“你確定?”
“需要我給你扒麼?”
“需要,來吧。”
江酒撈過一旁的抱枕朝他扔了過去,砸了他一臉。
然後轉身走進衣帽間,隨便取了一件睡衣扔在他頭上,咬牙道:“蓋住不該露的地方,要是汙了我的眼,我直接給你割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陸夜白動作艱難的褪去了身上的西褲,然後拿睡衣蓋住了腰腹以下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