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喝了酒?
出了什麼事麼?
“你先放開我,有什麼事情去我公寓說,這是大街,雖然沒什麼人,但......唔......”
瘋了瘋了。
這男人時徹底瘋了。
大馬路上的,直接將她抵在樹上,沒頭沒腦說了一句‘我娶你’,然後就開始吻了起來。
江酒奮力掙紮。
可她悲哀的發現喝了酒的男人力道更大,她被他禁錮在懷裡難以動彈。
“陸,唔,夜白......”
破碎的聲音全部消彌在了他的唇齒間。
她這一開口,倒是給了他可趁之機。
靈巧的舌尖探入她口中,以風卷殘雲之勢迅速橫掃她口腔內每一寸芬芳。
隻有在這男人麵前,她才會感受到深深的無力。
他就像是她生命的主宰,拿捏住了她整個世界,不管她怎麼掙紮,都無法逃脫他的禁錮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當她的唇瓣被他碾壓得麻木時,他才緩緩鬆開了她。
得到自由,江酒大口大口呼吸著,新鮮空氣進入腹腔,缺氧的大腦總算是舒緩了一些,不再暈頭轉向。
她整個被他給氣笑了。
“你還真是一條不折不扣的瘋狗,因為隻有狗才會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隨處發情。”
陸夜白的手指在她臉蛋上撫摸著,嘶聲道:“我上你了麼?似乎沒有吧,那就不能算是發情,下次用詞注意點。”
“......”
江酒樂了。
氣的。
氣樂了。
她都感覺自己的胸腔像是要炸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