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沒事,二愣子呢,醒了沒?”
“嗯,醒了,你們老老實實在家待著,彆出去浪,我先去一趟魅色,然後再回公寓給小左檢查身體。”
“OK。”
掛了電話,江酒轉身看了一眼床上熟睡的陸墨,走過去替他掖了掖被子,然後離開了病房。
剛走出房間,迎麵撞上準備進門的陸夜白。
“你這是要去哪兒?”
“隨意給我打電話,說林傾約了宛宛去魅色,我擔心那家夥犯渾,做出什麼不理智的舉動,我過去看看。”
“彆去了。”陸夜白伸手攔住了她,凝聲道:“我已經查清楚了,林傾讓時宛去陪幾個客戶一晚。”
“什麼?”江酒撐大了雙眼,不敢置信地看著他。
下一秒,她伸手推開了他,大步朝電梯口走去。
陸夜白伸手去攔,“你打算做什麼?”
“廢了那狗男人。”江酒紅著眼眶道。
時宛是誰?
她姐妹,比親姐妹還要親的姐妹。
隨意跟隨心把她當做親媽看待,她如何能袖手旁觀?
林傾他已經觸碰到了她的逆鱗。
“沒必要。”陸夜白將她抱進了懷裡,安撫道:“其實這樣也挺好的,能讓時宛絕望,然後徹底放手。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要我袖手旁觀,任由一群變態將時宛給糟蹋了?陸夜白,換做是你,你能乾麼?”
“她不會出事的。”陸夜白一臉篤定地看著她,“我得到消息後給段寧打了電話,準備讓他去阻止的,可他說在我之前時家的管家已經聯係過他,他正在去魅色的路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