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停。”江酒做了個打住的手勢,冷哼道:“嘴巴說了不算,你得付出實際行動。”
時宛掙紮著坐了起來,歎道:“你說話永遠那麼犀利,一語就能戳中要害,也罷,那我就實際行動證明給你看,我餓了,早餐呢?”
不用她說,江酒已經從保溫盒裡取出了糕點跟牛奶。
“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?”
時宛沒回答,端起牛奶猛灌了幾口,緩解喉嚨裡的乾澀後,這才悠悠道:“繼續回到他給我安排的公寓,等著候著,我倒要看看他能將我踐踏成何模樣。”
江酒剛準備張口,時宛擺手打斷了她。
“酒酒,你想讓我徹底從這場沒有結果的守望裡解脫出來麼?”
江酒沉默了。
她不傻,如何能不知道她這話的意思?
非得這樣麼?
非得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之後才肯放棄麼?
時宛看出了她的心思,笑道:“是,我非得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之後才會幡然醒悟,徹底地放棄,所以你彆勸我,讓我去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吧。”
江酒頷首,“好,我尊重你的選擇,昨晚都那樣了你卻沒想過要自殺,我很欣慰,宛宛,我相信你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。”
“嗬嗬。”
...
中午,陸夜白來了醫療基地。
書房內。
他將隨身帶過來的箱子遞給了江酒,凝聲道:“之前我們猜測白灼很有可能在藥劑的生產過程中動手腳,讓救命的藥變成催命符,然後讓你身敗名裂甚至鋃鐺入獄,
我特意從幾家製藥廠裡取了這些半成品,你做個檢驗,看看裡麵的成品有沒有變動。”
江酒的目光一凜。
她差點兒忘了還有白灼這麼一檔子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