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完,他轉身朝門口走去。
沈芷薇慌了。
如果讓夜白知道她對江柔下了藥,害得江柔流了產,那她這輩子都沒機會上位了。
“哥哥......”
她一邊哭,一邊撲上去抱住了沈玄,哽咽道:“我承認,我承認還不行麼?墮胎藥是我命安插在陸氏的小女傭下的,我怕夜白查到我頭上,所以我不敢去藥店買,
隻能到沈氏旗下的製藥廠領取了,哥哥,你應該知道我有多愛夜白,七年前救他的明明是我,憑什麼最後上位的卻是江柔那個花瓶?”
沈玄閉了閉眼,冷硬的眉宇間隱隱透著戾氣,彆看這男人平日裡溫潤如玉,能執掌一個龐大家族的掌權者又豈是泛泛之輩?
“陸夜白已經跟江柔領了結婚證,你即使弄掉了江柔腹中的胎兒又能怎樣?陸夜白他不愛你,你強求又有何用?”
“我不管。”沈芷薇緊緊抱著他,哭道:“我隻要他,這輩子除了他我誰也不嫁,況且陸伯父也鐘意我,
論家世論樣品論才學,她江柔哪一點能比得上我?總有一天我會將江柔趕出陸氏的,除了我,誰也不能嫁給夜白。”
沈玄伸手揉了揉眉心,緩緩推開了她,用著冰冷地語調道:“這種傷人之事,僅此一次,下不為例,否則你彆怪我不念兄妹之情對你做出嚴厲懲罰。”
沈芷薇勾唇一笑,她就知道向來疼她寵她的哥哥不會把她怎麼樣。
她是沈家金尊玉貴的嫡女,父母皆係出名門,有這個身份,這世上的男人該任她挑選。
...
郊區,私人彆墅。
白灼靠坐在沙發上,眯眼看著手裡的報紙。
流產了?
這可不是什麼好訊息,隱隱透著詭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