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”陸父氣極,一邊在室內來回踱步,一邊指著她的鼻子欲言又止,反複了數次後,他猛地一揮衣袖朝門口走去。
陸夫人輕飄飄地道:“你還是給你那白月光的女兒打個電話讓她彆來陸家找難堪了吧,隻要我秦琴還活著一天,她沈家女就絕無嫁給我兒子的可能,你讓她死了那條心。”
“......”
...
江家彆墅,臥室內。
江柔掛掉電話後開始打扮自己,剛換好衣服,溫碧如從外麵疾步走了進來。
“柔柔,我剛得到消息,說陸夜白包下了浪漫之都的頂層,似乎要跟某個神秘女人共進晚餐,我猜那神秘女人就是江酒,因為他手下在花店裡訂玫瑰花時寫的就是江酒的名字。”
江柔拿粉底的手一頓,轉頭朝門口望來,笑道:“剛才我給秦琴那老太婆打電話,我還沒開口呢,她倒是十分殷勤的說讓我以陸氏少夫人的身份回去參加晚宴。”
“是麼。”溫碧如臉上露出一抹喜色,“看來我所料不差,秦琴是恨透了沈家那小賤人,她絕不可能讓林嫵的女兒入陸氏的門,
至於江酒,在秦琴的眼裡她是陸西弦的女人,更不會讓她嫁給陸夜白,柔柔,到最後你仍舊是真正的贏家。”
江柔回過頭,撈起粉底開始上妝,“既然是那老太婆要我去的,那我就如她所願,儘可能的給沈芷薇那賤人難堪,
這不僅能夠取悅那老太婆,還能拉起沈芷薇對江酒的仇恨值,一箭雙雕,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呢。”
“......”
...
上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