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夜白沒有回答,微眯著雙眼看著室內纏打在一塊兒的兩人,眸中神色晦暗不明。
江酒不是那種會主動挑釁的人。
她如此激動,甚至表露出了殺意,那就一定是與南梟有什麼過節,而且是那種化不開的血海深仇。
眨眼間,兩人已經過了數十招,勝負依舊難分。
南梟一邊出手,一邊蹙眉問:“不知梟哪兒得罪了大嫂?讓你如此生氣,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咱們似乎是第一次見麵吧。”
第一次麼?
嗬……
他化成灰她也認識。
就是這個男人,害得阿殤母子四處逃亡,最後小佑佑死在了……
腦海裡又浮現出了佑佑渾身是血的躺在手術台上,那是多麼慘痛的一幕。
她曾無數次的發誓,一定要將這個薄情寡義心狠手辣的男人綁到佑佑的墳前,讓他跪在孩子的墓碑前磕頭認錯。
可阿殤……那個飽受摧殘與折磨的女人,她無時無刻不在害怕這個男人會找上門。
為了隱藏阿殤的行蹤,她隻能含著血淚咽下曾經那段血跡斑斑的往事。
這幾年她沒去找他,他倒是主動送上門了,很好!!
今日,她非宰了他不可。
陸夜白似乎察覺到了不對勁,連忙從沙發上站了起來。
“南梟,你要是敢傷她一根頭發,老子扒了你的皮。”
“……”
南梟被自己的兄弟給氣笑了。
艸!
他媽的到底是誰想要殺誰,沒長眼睛不知道看麼?
這就是他的好兄弟,有了女人之後第一個坑的就是他。
艸!
艸艸!
蕭恩跟著站了起來,對陸夜白道:“情況不太妙,你有沒有聽說過南梟曾經得罪了江酒?”
陸夜白緊緊蹙著眉頭,沉聲道:“她那麼多身份,誰他媽知道南梟有沒有得罪過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