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彆啊。”陸狗連忙伸手將她圈在了懷裡,笑道:“白灼不是還沒落網麼,咱們不能離開海城,所以我索性讓他們將盛典的地址改成了海城。”
江酒輕歎一聲。
她就知道他是為了她做了這種昏君才會做的事兒。
陸夜白啊陸夜白,你說我該如何還你這份情深義重呢?
“其實你不用這麼做的,在米蘭舉辦是行內規矩,我現在無法脫身,大不了不參加就是。”
“那怎麼行。”陸夜白看著她,雙眸似要化出水一般,“四年前你就沒有參加,四年後說什麼也不能讓你留下任何遺憾。”
“我......”
不等她開口,陸夜白又道:“你不想引出白灼麼?”
江酒挑了挑眉,“你的意思是借著盛典的魚龍混雜將白灼給引出來?”
“嗯,他現在急需從你手裡拿到那些犯罪的證據,硬搶肯定行不通,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挾你,而他要挾的法子隻有一個,就是挾持你最在乎的人,
到時候咱們帶著隨意跟隨心去,下好套讓他鑽進來。”
江酒的眸光一亮,“你能保證隨意跟隨心的安全。”
陸狗不禁失笑。
那可是他的親生兒女,哪怕賠上他這條命,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傷他們分毫的。
“放心吧,不會讓他們受到任何傷害的。”
“行。”江酒很乾脆的應承下來了,“聽你安排。”
...
下午,街角咖啡廳。
江酒坐在臨窗處,挑眉看著對麵的俊削男人。
不愧是第一組織‘暗龍’的二把手,身上散發出來的攝人氣勢連她這個見慣了大場麵的人都有些頂不住。
她知道,這家夥是有意在對她釋放氣壓。
“怎麼,前兩天那一架還沒打過癮麼?南先生是想再跟我來一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