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沒說話。
玄瑾一下子激動起來,怒吼道:“你說啊,是不是你讓沈玄將他未婚妻叫到海城來的?”
江酒微微彆過了臉,歎道:“是我,是我請沈先生約他未婚妻來海城的,因為我知道你們兩不可能走到一塊兒,所以......”
“夠了。”小丫頭嘶吼著打斷了她的話,“我原本以為這是沈芷薇那女人的離間計,沒想到真是你,
我跟沈玄為何不能走到一塊兒,就因為我是海茵家族的嫡女麼?說來說去,你還是害怕我嫁了外族人會連累到你。”
江酒有些詫異地看著她。
這丫頭是怎麼了?
她一手調教出來的徒弟,不該是這般尖酸刻薄蠻不講理的啊。
到底哪兒出了問題?
“小瑾,你真的醉了,開始瘋言瘋語了,剛才說的話我就當你是在發酒瘋,走,跟我回去。”
“你憑什麼管我?”玄瑾再次甩開了她,“既然你擔心我會連累你,那咱們就斷絕師徒關係吧。”
江酒撐大了雙眼,抖著聲音問:“小,小瑾,你,你知道你在說什麼麼?”
玄瑾咬著牙,一字一頓道:“我說咱們斷絕師徒關係,從今天開始,我的事情不用你管。”
說完,她踉踉蹌蹌地朝外麵衝去。
江酒想去追,可剛才崴傷了腳,剛走一步,腳踝處就傳來碎裂般的痛,迫使著她跌坐在了沙發上。
這時,一道黑影從外麵閃進來。
是陸夜白。
他看著江酒麵露痛苦之色,連忙上前抱住了她,“走,我送你去蕭恩那兒看看。”
“彆管我。”江酒伸手推他,“小瑾喝醉了跑出去,我擔心她會出事兒,你趕緊去把她追回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