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秒,他再次俯身吻住了她的柔軟。
這個混蛋。
江酒有種想要咬死他的衝動。
秦衍好歹是他表弟,這麼做未免太過可恥了。
“喂,酒酒。”
話筒裡傳來秦衍溫潤的聲音,一如既往地柔和。
江酒心裡升騰起了一絲負罪感。
六年的陪伴與守候,她回報了他什麼?
眼裡開始氤氳起霧氣,她用著略帶沙啞的聲音道:“秦,秦衍,我現在不太方便,等會兒再給打過……嗯。”
脖子上傳來痛意,她下意識驚呼,這條瘋狗,居然咬她。
秦衍似乎聽出了異樣,急聲問:“酒酒,你怎麼了?是不是遇到什麼麻煩了?”
江酒瞪了陸夜白一眼,輕顫著聲音道:“沒,沒事兒,腿不小心撞上桌子了,我現在真的有急事兒,等會再聯係你吧。”
“好吧,那等會再說。”
她很慶幸秦衍如此體貼,從來不會強行要求她說清楚情況。
聽著話筒裡傳來的‘嘟嘟’聲,她的心思漸漸清明了起來。
剛才真是太過瘋狂太過放縱了。
還好秦衍的這通電話來得及時,將她從罪孽裡拽了出來。
不。
他們不能這樣。
“陸夜白,你這樣,我會覺得自己很臟。”
僅僅一句話,就熄滅了陸夜白所有的情火。
這個女人就是如此能耐,連說話都能一針見血,戳到痛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