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這麼個道理。
“對了,剛才手下跟我彙報,說江小姐去了一趟海邊彆墅,但沒有帶任何人出來,隻不過她離開東郊後去了秦家,但現在都還沒出來。”
陸夜白眯起了雙眼,眸中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。
哼!
那女人倒是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,不過他會用行動向她證明,她已經被困在他的牢裡,這輩子也彆想逃脫了。
他在哪兒,她就必須在哪兒。
好吧。
也可以是她去哪兒,他也必須跟著去哪兒。
話不能說太滿,更不能在媳婦兒麵前裝逼,不然會被修理的,跪搓衣板的姿勢太難看,他可不想嘗試。
“行,我知道了,隨意會單線聯係我,告訴我他們離開的路線,你們原地待命就行了。”
…
同一時刻。
樓梯口。
江柔正準備上樓,結果被陸墨給堵住了去路。
“墨墨,你的身體還沒恢複,奶奶不是讓你早點休息麼,你怎麼站在這樓梯口?”
小家夥勾了勾手指,讓她附耳過來。
江柔蹙蹙眉,猶豫了片刻後,還是老老實實的彎下腰,將耳朵湊到他嘴邊。
小家夥低語道:“江柔,前段時間我是裝的,裝成傻子抓你的把柄,皇天不負有心人,讓我如願揪住了你的小辮子。”
什麼?
江柔滿臉詫異地看著他。
裝的?
這混賬東西居然是裝的?
那她脫口說出他不是她親身的,豈不是讓他給聽了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