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雖然在哭,可時刻保持著三分理智。
聽他這麼一說,她緩緩抬眸,愣愣地看著他,抖著聲音問:“你,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?什麼叫做‘咱們的孩子’?”
陸夜白掰過她的腦袋,讓她正對著床上的小家夥,“你看,這小家夥的臉型是不是很眼熟,是不是跟你長得很像?”
江酒的身體開始顫抖起來,“不,不是,他不是我的孩子,陸夜白,你彆這樣,彆這樣好不好?我真的不想品嘗那種從滿懷希望到無邊絕望的滋味了,我的孩子,當年死在了產房,他死了,他真的死了。”
說到這兒,她臉上的神色開始破裂,俏臉慢慢煞白,整個人都處在崩潰的邊緣。
陸夜白箍緊了她,湊到她側臉,用薄唇親吻著她蒼白的臉頰,撕聲道:“這回不會錯了,也不會再讓你從希望變成絕望了,酒酒,墨墨真的是咱們的長子,他是被江柔給抱走的。”
‘轟’的一聲。
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裡炸裂,刺激得江酒劇烈顫抖起來。
“不,不對,之前我給她們做了親子鑒定,墨墨不是江柔的親生兒子,同樣,他也不是江柔的侄兒,所以這孩子不可能是我的長子,他不是我的孩子,不是,陸夜白,你為了留我在你身邊,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。”
陸夜白輕聲一歎,“他就在你麵前躺著,你大可以跟他做個親子鑒定,酒酒,我發誓,我真的沒騙你,墨墨是你的兒子,而隨意跟隨心也不是陸西弦的種,他們都是我的親骨肉。”
江酒撐大了雙眼。
她才反應過來。
如果墨墨真是她兒子,那隨心跟隨意可不就是陸夜白的種麼?
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?
誰能告訴她,這一切的一切,究竟是什麼回事?
片刻的沉默過後,她緩緩用力掙脫了他的鉗製,踱步朝床邊走去,“先不說這個,把檢測報告單給我看看,我要知道是哪一類的眼鏡蛇,這樣才能準確配置出血清。”
陸夜白沒說話,踱步走了出去。
不一會兒,他又折返了回來,手裡拿著幾份檢驗報告。
江酒伸手接過,大致閱覽了一遍,“行,我知道配哪類血清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