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伸手撈過桌麵上的酒瓶,猛地灌了起來。
江酒沒阻止,坐在他對麵靜靜地陪著他,感受著他的傷!
這曾是多麼溫潤如玉的一個人,卻被她生生逼成了這樣。
秦衍,如果這些年你稍微霸道一點,像你表哥那樣強勢一點,或許咱們現在已經……
眼眶漸漸濕潤,眸子裡有水霧在蔓延,朦朧了視線,秦衍的五官輪廓漸漸模糊了起來。
她,終究沒有將他放在心上。
若換成陸夜白,她即使閉著眼,也能清晰描繪出他的每一寸輪廓。
一個小時後。
看著趴在桌上醉得如同一灘爛泥的秦衍,江酒有些頭疼了。
她就這麼架著他出去,要是被人看到了,明天估計又得成為頭版頭條。
這時,雅間的門推開,陸西弦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江酒有些詫異地看著他,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陸西弦還是有些懼怕這個女人的,那次差點被她養的狗咬掉了第三條腿,能不怕麼?
“我,我哥請我來西餐廳吃飯,把真相都告訴我了,大嫂,你是我真大嫂,拜托你離我遠一點吧,我來這兒是扛我表哥的,絕不礙你的眼。”
江酒翻了個白眼,尼瑪,她有那麼凶麼?
看著陸西弦架起秦衍就往外麵衝,她眼角一個勁抽搐著。
不就是放二哈子在他身上了舔一圈麼,命根子又沒咬掉,至於嚇成這樣?
當陸霸總走進來時,她逮住他就問:“陸狗,我有這麼凶麼?”
陸夜白大步走到她麵前,伸手圈住了她的腰,看著她因喝多了酒有些泛紅的臉頰,低笑道:“凶,很凶,小叔子都被你嚇得不舉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所以你得補償陸家,咱這就去造人,為陸家開枝散葉。”
說完,他打橫將她抱了起來。
江酒一驚。
連忙伸手圈住了他的脖子。
“彆鬨,我喝得有些上頭了,難受著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