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尼瑪,來戰不參加比賽也就算了,畢竟人家是車神,可辭哥哥不參賽是什麼鬼?還有他找的那個替身,是個什麼貨色?’
‘我很好奇,按道理說這樣的競賽是不允許讓彆人代替出戰的,可寧辭怎麼成功了?代替他參賽的到底是何方神聖?’
‘誰知道呢,等三天後開賽了不就知道了麼’
‘……’
…
江酒看著網絡上的評論,不禁失笑。
她怎麼就那麼艱難呢?
本隻想著安安靜靜地生活,奈何外界不給她這樣的寧靜。
她可以想象她代替寧辭那小子參賽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。
手機鈴聲在響,撈起一看,是時宛打過來的。
她心思一動,連忙接通了電話。
“宛宛,你現在在哪兒呢?”
那頭傳來一陣海風呼嘯,還有嘈雜的嬉鬨聲。
“你在海邊?”
“對呀,我在巴厘島,很久很久以前就想過來看看了,但一直沒尋到機會,如今滿世界遊蕩,將自己想去的地方逛個遍。”
江酒不禁失笑,“老娘天天牽掛著你,擔心你有孕在身吃不好睡不好,你倒好,愜意得很呢,打算什麼時候回來?”
“暫時不回去了,我這樣子讓我父親看到了平添難受,他身體不好,我不想再刺激他了,你最近怎麼樣?我看到新聞了,陸夜白為你跟孩子們正了名,你們打算什麼舉行婚禮?”
江酒挑了挑眉,抬眸間,見陸夜白端著兩盤菜從廚房走出來,唇角的笑意漸濃。
“我們呀,說不定再過幾天就結婚了,你要不要回來參加我的婚禮?”
“那是必須的。”
江酒踱步走到陽台上,猶豫了片刻後,還是開口道:“宛宛,有件事我想我應該告訴你,林傾與海薇並沒有結婚,揚揚也不是林傾的兒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