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梟一臉沉痛地看著搶救室的門板,渾身止不住的發顫。
洛河的俊臉上也布滿了驚詫之色,待反應過來後,所有的不敢置信通通化作了心疼與憐惜。
他伸手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南梟,踱步朝搶救室內走去,邊走邊道:“這幾天彆讓我看到你,我怕我控製不住想要一槍斃了你。”
“……”
南梟再次踉蹌著後退,最後撞在了牆壁上。
他雙腿一軟,順著牆壁緩緩滑落,一屁股癱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。
子宮沒了。
她的子宮,就那麼被她給摘除了。
以後他們再也孕育不了孩子,再也不會有愛情的結晶。
寬厚的手掌緩緩貼在臉龐上,遮擋住了漆黑的眸子。
片刻後,大滴大滴的淚水順著指縫滲出,壓抑的哭聲飄蕩在空曠的走廊上,經久不散。
不遠處,蘇煙站在拐角,冷冷注視著坐在地上痛哭的男人,緩緩握緊了拳頭。
南梟。
多麼驕傲,多麼矜貴又強大的一個男人。
哪怕麵對槍林彈雨仍舊麵不改色,可如今他竟然為了一個廢物哭成了這樣。
為什麼?
那個賤人都如此狼狽了,全身上下沒一處能吸引男人的地方,為何還能讓這個優秀的男人魂牽夢縈?
洛殤,你該死。
你真該死。
都被折磨成這樣了,你為何還不死?
“小姐,大長老打電話過來了,說有急事找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