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錯,就是爬。
沒辦法,攤上這種黑心的爹媽,將他扔在雨裡幾個小時由著他自生自滅,他能怎麼辦?
陸墨那狗腿子倒是聰明,下午的時候抱著太歲爺的大腿乾嚎了一陣,然後死皮賴臉的昏倒在了地上。
太歲爺憐惜那貨,將那貨給救了。
當時太歲爺反過頭來問他知不知錯,他也是嘴賤,說不知。
結果再也沒人管他了。
晚上親爹回來的時候鳥都沒鳥他,自顧自的進了客廳,跟老婆孩子溫存去了。
他就說他是撿來的嘛。
絕比是撿的。
客廳。
陸家幾口人圍在沙發旁吃水果,畫麵那叫一個溫馨。
江小爺趴在地上,哀嚎道:“小爺要死了。”
陸婷婷想跑過來將他抱起來,可江酒一記冷眼,嚇得她重新縮回了沙發內。
江酒冷睨著地上軟趴趴的兒子,沉聲問:“知道自己錯哪兒了麼?”
“知,知道了,我不該犯渾去燒酒店,要是燒死了人,就是草芥人命。”
江酒一聽這話,怒火馬上就上來了,“我看你壓根就沒認識到自己究竟錯在哪兒了,滾出去繼續跪著。”
江小爺揪了揪頭發,不是,他媽自己到底錯在哪兒了啊?
難道不是因為拿人命當兒戲,所以酒姐才這麼生氣的麼?
陸夜白輕歎了一聲,踱步走到兒子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他,沉聲道:“墨墨說火是你親自放的,當時你離火勢不到半米,差點兒就燒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