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輕歎了一聲,目光在楊麗身上掃了一圈。
這女人終究是要毀在利欲心上了。
如果她否認這塊血玉是真的,今日或許一點事都沒有。
可她要作死,在無法鑒彆的情況信口開河,以假亂真,那就隻能自食這惡果了。
“不是,這不是真的玉璽,真玉璽的甲骨文不是印刻在玉石表麵,而是融進了玉石內,僅憑這一點,我就敢斷定這不是真的血玉。”
楊麗豁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,死死瞪著江酒,怒道:“江小姐,我跟你無冤無仇,你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?
上次拍賣美人之淚是這樣,如今鑒彆玉璽也是這樣,你一定要搞壞我的名聲才肯善罷甘休麼?”
她的話音一落,身旁的洪老也跟著開口了,畢竟他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,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
“無知小輩,你連玉璽長什麼樣你都沒見過,怎能做出甲骨文是印刻在玉石內的結論?你這是在混淆視聽,其心可誅。”
“彆跟老頭子說你見過那玉璽,如果你見過,那就是滑天下之大稽了。”
“這裡是國家級鑒寶大會,無數的專家雲集,還輪不到你一個小輩強出頭,識趣的話就趕緊退回去,彆口出狂言了。”
江酒有些好笑。
就這氣量,還當老專家呢,也著實夠可笑的了。
他們今日若承認自己辨彆不出來,或許能平安無事。
但,他們若執意說這玉是真的,等哪天證實了這就是塊高仿品,到時候就有得受了。
周圍一片嘈雜,很多民眾都在炮轟江酒。
江酒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,將腦袋枕在陸夜白肩膀上,對著傅戎笑道:“看吧,他們都不相信我,執意認為這是真的呢,要不你就順應民眾,當它是真的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