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
基地。
江酒與陸夜白抵達的時候,天已經徹底黑了。
傅戎與他們寒暄了幾句,準備帶他們去地牢。
陸夜白蹙了蹙眉,淡聲道:“我媳婦兒懷了孕,最近孕吐得厲害,聞不了血腥味,你把人洗乾淨了帶過來,我們就不去地牢了。”
江酒瞪了他一眼,然後抬眸對傅戎道:“你彆聽他的,我沒那麼金貴,帶我們去地牢吧。”
傅戎卻搖頭道:“確實是我考慮不周,抱歉,沒當過父親,不知道這個中關鍵,你們在這兒坐會,我去去就來。”
目送他離開後,江酒有些無奈道:“陸夜白,能不能彆用言語刺激他?他知道我懷孕了,是你的種,能否請你彆動不動就提懷孕的事,挺傷人心的。”
陸夜白冷哼了一聲,鬆開她的腰踱步朝沙發走去,“我隻是怕你嘔吐,所以才提醒他的,並沒有……算了,不說了,跟你說也說不通。”
“……”
十分鐘後。
傅戎招呼兩個手下將一個約摸三十歲上下的男人給架進了客廳。
江酒從沙發上站起來,踱步走到對方麵前,挑眉道:“你是自己招呢,還是我用催眠術逼你招。”
特工冷冷一笑,譏諷道:“沒用的,我經過了最殘酷的精神訓練,你即使用催眠術也控製不了我的思想。”
“是麼。”
江酒勾唇一笑,輕飄飄地道:“如果我說我是縹緲呢?你覺得我能撬開你的嘴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