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宛宛,你少說兩句。”
林傾再次出聲製止了她,然後對時染道:“你先將父親送上山,後麵的事情我會安排妥當,你放心,這點誠信我還是有的,說了將你從監獄裡撈出來,就一定會撈的。”
時染冷笑了兩聲,拿著轉讓協議離開了書房。
時宛看著他無情的背影,淚水模糊了視線,雙腿跟著一軟,直直朝地麵栽去。
林傾連忙伸手扣住她的腰,將她圈進了懷裡。
“小心點,彆磕著碰著了。”
時宛埋在他懷裡嗚嗚的哭了起來,“在監獄裡關了幾個月,不但沒能讓他醒悟,戾氣反而更重了,把時家交給他,不出半年一定會被他敗個精光的。”
林傾苦笑搖頭,“他本就是時家的繼承人,這筆家業給他也名正言順,至於他能不能守住,全看他自己了,你彆想那麼多,專心處理父親的喪事吧。”
“……”
…
咖啡廳。
走廊儘頭的露天陽台上。
兩個男人並肩倚靠在欄杆處。
陸夜白望著遠處的街景,感歎道:“沒想到你竟然成了我大舅子,人生啊,真他媽玄幻。”
沈玄笑著搖頭,“我也沒想到你會成為我妹夫,說吧,找我有什麼事?”
陸夜白回頭看了一眼江酒所待的那間包房,然後開口道:“她不想回沈家,更不想讓你將她的身世告訴你父母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