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江二小姐也夠可憐夠悲哀的,跟自己的父親鬨出那樣的醜聞,如今又被母親給舍棄了。
活著也是一種折磨啊。
溫碧如見他們不動,拔高了聲音喝道:“還愣著做什麼?趕緊將她給我帶走,彆讓她在這兒礙眼了。”
“……”
目送著女兒被強製性的拖走後,溫碧如起身去了臥室。
房門推開,她剛走進室內,就被一個男人抱了滿懷。
“如姐,咱們總算熬出頭了,現在江城廢了,江家的兩個女兒走的走瘋的瘋,你就可以名正言順把控整個江家了。”
說話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男人,他是溫碧如在館子裡尋樂時找的姘頭,兩人在床上滾了幾次,一拍即合,就這麼勾搭在了一塊兒。
當然,這男人純粹是想借溫碧如的手獲取江家巨額的資產,不然他又豈會出賣色相跟一個老女人滾來滾去的。
江城那老東西吧,雖然混了點,但經營生意有一套,這些年掙了不少錢,家產豐厚。
如果能拿到這筆錢,夠揮霍幾十年了。
溫碧如伸手點了點小姘頭的腦袋,嗔道:“你膽子也忒大了,居然敢往江家跑,就不怕江城那老東西知道後弄死你。”
小男人痞痞一笑,附身就去吻溫碧如的唇,含糊不清道:“他要死不活的躺在醫務室,剛才又氣得昏死過去了,即使咱們在他眼皮子底下快活,他都隻能乾瞪眼。”
“嗬嗬……”
下一秒,房間裡傳來一陣陣令人麵紅耳赤的喘息聲。
兩人在光天化日之下滾在了一塊兒。
…
醫療基地。
江酒睡了兩天,身體總算有了好轉。
這期間,陸夜白哪也沒去,寸步不離的守在床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