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是我說吧。”陸夜白伸手摁住她準備去撈手機的胳膊,悠悠道:“婷婷為救小哥中了一槍,子彈卡在筋骨內,你徒弟白澤雖然替她取出了子彈,可她的筋骨還是受到了重創。”
他這麼一說,江酒哪還猜不到如今的情況。
筋骨受到了重創,即使是她都沒把握能讓患者康複,更何況白澤。
那家夥還沒學到她在醫學上的精髓呢。
“咱們收拾一下去一趟希臘,想要處理好那邊的事情,就必須咱們親自出麵。”
陸夜白有些猶豫,“你身體不好,不能來回折騰,過幾天再說吧。”
江酒搖了搖頭,“新傷治愈的概率會大一些,再拖個幾天婷婷的胳膊就真的一分希望都沒有了。”
陸夜白還是反對,“我讓陸西弦去一趟希臘,將婷婷接回來,國外畢竟不是我的地盤,如今很多人對你虎視眈眈,我怕出了海城無法護你周全。”
江酒無奈一歎。
“好吧,聽你的,你讓西弦將白澤一塊帶回來,我問問他具體情況。”
沈家父子從病房退出來後,徑直去了書房。
“父親不用那麼著急,讓酒酒接受你也需要一個過程,她剛經曆養父設下的不堪的局,對您多少有些排斥,等時間久了也就淡化了。”
沈父擺了擺手,歎道:“我從未儘過做父親的責任,她即使不認我也是人之常情,說說吧,你打算怎麼處理這件事?”
沈玄不答反問:“你覺得我應該怎麼處理?咱們已經得知酒酒的身份了,難道還要任由世人辱她罵她麼?外界罵她野種,豈不是在罵我們沈家全都是野種?”
沈父輕歎了一聲,試著道:“芷薇畢竟在沈家生活了數年,徹底融入了家族,咱們不能傷了她的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