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是裝大爺,顯擺自己有錢,這是時父一輩子的心血,時宛雖然不說,但他知道她心裡其實是難受的。
作為她的丈夫,他不能明著替她做這些事,隻能私底下進行,儘可能的將損失降到最低。
昨晚,他曾問她,需不需要他出麵穩住時氏的局勢。
她搖了搖頭,說了句:“時也命也,種什麼因,得什麼果,他們左右不了的。”
…
陸氏公館。
臥室內。
江酒正靠在落地窗前打電話。
“傅戎,這件事就拜托你了,當然,如果曾先生真的犯了大罪,你就當我沒說,倘若他是被教唆被坑騙的,還請你幫我從中周旋一下。”
傅戎想都沒想直接應下了。
“行,我會派人調查一下他的實際情況,如果所犯的罪不大,我儘量保他出獄。”
“謝謝。”
“咱們之間說這個字,你不覺得不妥麼?”
江酒不禁失笑,“好,我認錯,以後再也不會跟你客氣。”
“這還差不多,對了,帝都排了專員去調查真愛天使基金會私吞善款一事,需要我出麵替你擺平這事麼?”
江酒不禁失笑,“你們是不相信我的能耐,還是真的擔心我貪汙了啊?一個個緊張成那樣,我能有什麼事兒?”
“我看你狀況百出,事多著呢,好好照顧自己吧,彆老是讓人牽掛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