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後她又用掃描儀掃射,結果還是探測不到胎心。
她緩緩閉上了雙眼,撕聲道:“做引產手術吧,死胎在她腹中待得太久了,會給母體帶來損傷的。”
林傾的臉色很平靜,這個結果似乎在他的預料之中。
他不該奢求那麼多,隻盼她能夠平安活下來,鼓起勇氣淌過這一關。
江酒有些艱澀地道:“林傾,你該知道,宛宛的體質特殊,她日後可能會很難再懷上孩子了。”
林傾的身體劇烈顫抖了兩下。
他知道她體質特殊,以後很難再懷孕了。
可那又如何?
以後他就是她的孩子,而她則是他的孩子,他們相互支撐著走下去也挺好的。
真的挺好的!
“給她做引產手術吧,務必要儘最大所能降低對她身體的傷害。”
“是。”
江酒沒有親自動手。
在自己好姐妹的體內取出死胎,這未免過於殘忍了。
她承受不住。
也不敢去麵對。
林傾找來的應該都是國際上最頂尖的產科專家,所以他們一定能處理好的。
“有什麼突發狀況就叫我,我在外麵侯著。”
說完,她拉著林傾往外麵走。
“彆看了,你不一定能承受得住,與其平添痛苦,不如避而不見。”
林傾有些抗拒。
他想陪著她一塊兒痛。
江酒使足了勁,拽著他離開了房間。
外麵的走廊上,她緩緩鬆開了林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