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切斷通話後,江酒對著沈玄笑了笑,美滋滋地道:“我可以不用這麼累了,我老公馬上就要回來了,嘿嘿。”
沈玄有些無語。
傅戎在一旁冷哼了一聲,嘀咕道:“沒良心的女人,我從早上忙到現在,都沒聽到你說一聲……”
不等他說完,江酒手裡的手機又響了起來。
是黎家的座機。
黎家給她打電話,無外乎是……黎晚的情況惡化了。
她連忙伸手劃過接聽鍵。
通話連接成功後,黎晚的聲音從話筒裡傳了過來。
“酒酒,你在乾嘛?”
江酒一愣,聽她聲音蠻正常的,不像是病重的樣子啊。
“你,沒事?呸,不對,你給我打電話是有什麼事麼?”
黎晚低低地笑了起來,“你太緊張了,也對,最近你的處境一定很艱難吧,要好好照顧自己,彆把自己給折騰病了,
我沒事,你不必擔心我,給你打電話是想跟你說蕭恩準備帶我去西藏,酒酒,我想去看看一望無際的草原。”
江酒蹙了蹙眉。
默了片刻後,歎道:“蕭恩不阻攔你,應該是同意你去的,有她在身邊陪著你,我也放心,那就去吧,好好散散心,
然後回來繼續接受治療,彆輕易放棄,你若走了,會成為很多人心臟上的一個傷疤,窮極一生都愈合不了的。”
“嗯嗯,我知道,你也好好照顧身體,我先掛了,收拾行李呢。”
“好,保重。”
切斷通話後,江酒揉了揉有些酸澀的眼眶,對傅戎道:“先將這些屍體保存起來吧,等陸夜白回來後再問問他,他應該能查到這些死士最後的去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