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說他根本就沒有失憶。
他一直都是裝的。
目的就是想要麻痹對方的神經,讓對方放鬆警惕,然後再給對方致命一擊。
傅戎點了點頭,冷哼了一聲,“這下你心裡有底了吧?不用再像前兩天那樣,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了吧。”
江酒翻了個白眼,這男人至於挖苦她麼?
他是不是看不得她好?
沈玄笑道:“那我們就靜觀其變吧,相信陸夜白很快就會有下一步動作了,他現在已經取得了對方的信任,
我相信對方很快也會采取行動 ,我們時刻保持警惕,注意安全就行了,不要給陸夜白平添麻煩,讓他分心。”
書房的門被推開,一顆小腦袋從門縫裡探了進來。
是江隨意。
“酒姐,林傾過來了,他要見宛媽,能給他放行麼?”
江酒尋思著時宛應該已經命律師將離婚協議書遞給了林傾。
他們是該坐在一起好好聊一聊。
“嗯,帶他去見她吧,你在病房門口守著,如果他們將發生了劇烈的爭執,記得及時通知我。”
“好。”
…
病房內。
林傾踱步走進來,目光落在床上的時宛臉上,見她臉色依舊蒼白,沒有半點血色,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走到窗邊站定後,他放緩了語調問:“好點了沒?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