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書長臉色煞白煞白的。
如果裡麵這位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,整個華夏的天都要變了。
自從傅先生出事後,她就嚇得丟了魂,直到現在都還沒緩過來呢。
“我,我也不知道啊,先生剛剛上位不, 正是權力交替的最關鍵時刻,壓力巨大,所以每天都處於高壓之下,精神有些支撐不住,就這麼病倒了。”
傅夫人還想訓斥,被一旁的傅戎給拉住了。
他示意她借一步說話,然後率先朝遠處的露天陽台走去。
傅夫人想了想,踱步跟了上去。
母子兩走到露天陽台上站定後,傅戎開口道:“父親這是操勞過度了,就像剛才秘書長說的那樣,如今正是新舊權力交替的最關鍵時刻,壓力太大,每天都處於緊繃的狀態,
加上他本來就上了年紀,這一下子熬得太狠,超出了負荷,所以人才病倒的,您還是想想辦法為他解壓吧。”
解壓?
怎麼解壓?
她不止一次兩次勸丈夫,要他注意休息,可他不聽,一投入工作,就不分晝夜。
她也能理解他,剛上位不久,對自己要求太高,所以廢寢忘食。
“怎麼替他解壓?你父親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犟起來的時候跟頭驢似的,我說話他哪會聽?
既然你提出了這個建議,那你應該是想到了應對的法子,說說吧,你有什麼好的建議?”
默了片刻,傅戎淡聲道:“找個催眠師給他解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