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她要了蘇煙做什麼?那女人手裡的勢力全部被我瓦解了,如今就一廢物,陳媛實在沒必要為了一個無用之人耽擱離開的時間。”
沈玄搖了搖頭,歎道:“她這個做法很詭異,正如你說的,蘇煙對她來說沒任何利用價值了,她哪怕是要哪個地區的控製權,都比要蘇煙強。”
陸夜白張了張嘴,剛準備開口,這時,房門被推開,江酒從外麵走了進來。
“我猜她是另有目的。”
陸夜白的目光在她身上掃了一圈,然後垂下了頭。
沈玄連忙起身迎了上去,扶著她走到沙發區。
“不是讓你在病房躺著彆亂動麼,怎麼還是亂跑,既然過來了,就應該進來,站在門外受凍呢?”
江酒翻了個白眼,直接伸手推開了他。
然後湊到陸夜白身邊坐下,伸手圈住了他的胳膊,將腦袋枕在了他肩膀上。
沈玄有些無語,“人家對你冷冷淡淡,愛答不理的,你拿熱臉貼他的冷屁股,出息。”
江酒嘿嘿一笑,“我樂意,你抽我呀。”
“……”
沈玄無聲一歎,轉移話題道:“你剛才說她另有目的,心裡是不是有了什麼猜測?”
江酒收斂了臉上的笑意,悠悠道:“你們都知道,蘇煙對陳媛來說,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了,可她仍舊想保蘇煙,
而且她心裡有數,我們是不可能把蘇煙交出去的,最後交易隻能這麼拖著,拖到最後,咱們不會損失什麼,她就危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