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那你趕緊打電話給你手下,讓他們加強防範,我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,陳媛她今天晚上會出逃,不能讓她給跑了,否則必將後患無窮。”
傅戎應了一聲,然後切斷了通話。
江酒起身撈過置物架上的衣服迅速往身上套。
時宛見了,頗為不解,蹙眉問:“酒酒,你這大晚上的還準備出門麼?”
江酒三兩下穿好了衣物,對時宛道:“我出去見個人,你彆大驚小怪的,如果引過來一大群人,我想出去都難了。”
她的話音剛落,手機又響了起來,還是傅戎打過來的。
“江酒,你聽我說,城西一處碼頭負責聯絡的人失去了聯係,我猜他要麼是被滅口了,要麼是被收買了,
不過我覺得被滅口的幾率大一些,如果是被收買了,應該不會不動聲色的放陳媛離開,不可能不接我的電話,打草驚蛇的。”
江酒點了點頭,“我知道了。城西碼頭是吧,行,缺口就在這兒了,我這就去堵她,你彆折返海城了,好好在帝都守著你父親吧。”
傅戎沉聲道:“江酒,你好好保護自己,一定,一定要好好保護自己。”
“嗯。”
切斷通話,江酒找到陸夜白的號碼撥了出去。
可不等電話打出去,她又連忙掛掉了手機。
他們去的是東郊,與西郊正好是反方向,與其他們去,還不如她去呢,至少要近上許多,可解燃眉之急。
再說了,這一切都隻是她的猜測而已,如果她的判斷有誤,陳媛她們還在農莊呢?那他們突然撤回,豈不是失去了一個絕佳的好機會的。
“罷了,不跟他們說了,先去西郊碼頭再說。”
時宛見她匆匆出門,連忙道:“你好歹帶幾個人一塊兒去啊,出了什麼突發狀況,也好有個照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