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寒冬臘月天的,海麵都結了冰碴子,就這麼跳下去,他真當她是金剛不壞之身呢?
就憑她現在這副鬼樣子,能遊著去攔截那輪船?
小朋友太天真了。
“罷了,看來她還真是命不該絕,既然老天爺不讓她死,我強行為之,便是逆天而行了,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。”
陸西弦大大鬆了口氣。
隻要這位活祖宗不去跳海,她讓他跪著喊媽他都乾。
“嫂子,這裡風大,咱們還是下去吧。”
江酒似乎想到了什麼,連忙問一旁的黑衣人,“你們應該調取了監控錄像吧,可有看到我父……看到沈家家主?”
黑衣人搖了搖頭,“他們離開時連同監控也破壞了,如果您想知道,隻能去修複係統了。”
江酒踱步朝台階走去,“帶我去監控室,我必須弄清楚陳媛那女人有沒有將沈家主一並帶走。”
如果帶走了,那麻煩可就大了。
今日之前的交易全部作廢,她極有可能會利用那老東西威脅他們答應她彆的要求。
到時候可就是由著她提要求,他們隻能被牽著鼻子走了。
…
半個小時後。
陸夜白與沈玄匆匆趕了過來。
見江酒毫發無損的坐在監控室裡看錄像,兩個男人齊齊鬆了口氣。
還好這丫頭沒事兒,不然又有的他們煎熬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