經曆了那麼多事兒,雖然她已經斷了跟江家的關係,更是與江城劃清了界限,但養育之恩不是說斷就能斷的。
“他,要死了?消息可靠麼?”
陸夜白見她搖搖欲墜,連忙伸手扶住了她。
修長的指尖劃過她緊繃的俏臉,悠悠道:“自從發生那件事後,他的身體就每況日下,這段時間都是在用藥物吊著命,如今已經油儘燈枯了,死,是必然的。”
江酒緩緩閉上了眼睛。
她沒有哭,隻不過身體顫抖得更厲害了。
“陪我去一趟江家吧,父女一場,哪怕不原諒他,也得去見他最後一麵,他們可以冷血無情,
但我不能忘恩負義,他養了我,這是不可否認的,就憑這一點,我也應該去一趟。”
陸夜白打橫將她抱起來,踱步朝病房走去,邊走邊道:“好,我陪你去,不過在這之前你得回去再穿幾件衣服。”
“……”
…
江家彆墅。
醫務室內。
江城靠在床頭,許是回光返照,所以看上去挺精神的。
“聯係到她們母女了麼?”他喘息著問身邊的管家。
管家連忙開口道:“我已經給她們留了言,想必很快就會回複,您再等等。”
他的話音剛落,擱在一旁的筆記本電腦發出了滴滴的提示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