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抗癌藥物,隻能緩解她癌變,不能徹底根除,我或許能保她五年無恙,但五年過後,她就回天乏術了。”
說到這兒,她拿著數據單在他麵前晃了晃,“可你這個法子就不一樣了,以癌克癌,然後再輔助毒素催化,或許真的能徹底根除,隻不過……”
白澤接過了話鋒,“隻不過這樣的法子普通人無法使用,因為他們請不出殷家人為他們煉毒。”
江酒點點頭,“不錯,你這個法子實施起來,必須得有殷家煉製的毒素輔助,而尋常人,根本就請不出殷家子孫,
不過這也無我無關,如今之世道,本就是弱肉強食,我唯一能做的,就是保住身邊人的性命,這世上每年患癌的人千千萬,我哪顧得了那麼多。”
白澤從她手機抽回數據單,輕飄飄地道:“那不就得了,想那麼多做什麼,能救黎晚就行了,其他人,與你何乾?”
江酒不禁失笑,“可我不一定能請得動殷允,殷家有族規,族中弟子不能為任何人所用,更不能為外人煉製毒素。”
白澤聳了聳肩,很欠揍的道:“那這個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,這是你應該考慮的,反正法子我給你想好了,而且生還的概率還很大,要不要用,在於你。”
江酒伸手打了個響指,踱步朝門口走去,“也罷,我就試著去招惹一下這位殷少主,但願不是一朵爛桃花,否則陸夜白一定會削了我的。”
白澤一聽這個,頓時就樂了。
“你這麼一說,我倒是想起來了,據說殷少主曾請了著名畫師為你畫了一副丹青,一直珍藏在他的私人住宅裡,喂,陸夜白應該還不知道這事兒吧?”江酒瞪了他一眼。
“你要是敢多嘴,我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泡酒喝。”
白澤笑得肆意。
沒想到女魔頭也有被治得服服帖帖的時候。
“喂,你說殷允他是因為愛你才收藏你的畫像,還是因為你得罪了他,他恨你入骨才收藏你的畫像啊。”
江酒想了想,試著道:“應該是恨吧,他眼角那道傷,就是我弄的。”
“臥槽。”
白澤原地跳腳,“他該不會殃及池魚吧,我作為你的徒弟,他要是玩不過你,不會把怒火都撒在我身上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