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酒轉身就朝旋轉樓梯跑去。
沈玄轉身望向洛河,沉聲問:“陸夜白在上麵做什麼?莫不是我們突然拜訪攪擾了他的好事?”
洛河頷首道:“他喝多了,估計將某個侍女當做了江酒,兩人正在……我也是剛得到消息,準備上去阻攔,可沒想到你們竟然殺到了暗龍。”
沈玄的瞳孔微微收縮了幾下,也顧不得跟洛河瞎BB,大步朝樓梯衝去。
江酒上了二樓,沿途有女傭想要阻攔她,都被她用銀針給放倒了。
主臥室近在眼前,一陣陣旖旎的聲音從裡麵傳來。
她的腳步猛然一頓,身體狠狠顫抖了起來,雙腿一陣虛軟無力,差點兒栽倒在地,扶住牆麵才堪堪穩住身形。
陸夜白……
陸夜白……
你怎麼能?
聽著那一道道的怪異聲音,江酒心如刀絞。
她的猜測,還是應驗了。
老天爺,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們?
我們都已經承受了那麼多苦難,你為何還是不肯放過我們?
“酒酒……”身後傳來沈玄的聲音,“這中間應該有什麼誤會,陸夜白不是那樣隨便的男人,你還是弄清楚再下定論,彆冤枉了他。”
眼淚順著江酒的眼角滾滾而落。
哥,你錯了,這裡麵沒誤會,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。
沈玄見她不說話,試著道:“我進去看看,你在外麵侯著?”
江酒猛地掙脫了他的鉗製,咬牙道:“我自己去。”
說完,她踉踉蹌蹌地朝門口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