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二爺蹙眉問:“你可有什麼法子應付?”
陳媛勾唇一笑,眼裡劃過一抹幽冷的光,“你彆忘了,你那好侄女可是江酒的徒弟,咱們給她下一種江酒能解彆人卻解不了的毒,逼著她來曼徹斯特,然後咱們再出手將她給捂死。”
海二爺斟酌了片刻,輕輕地笑了,“還是你的點子多,行,那你就去準備毒吧,我命人下到海瑾那丫頭身上,你說得不錯,江酒必須得死。”
…
翌日。
江酒從睡夢中醒來,發現房間裡沒有陸夜白的身影,一下子著急了,眼淚嘩嘩的往下掉。
“陸夜白,你混蛋,你又跑了。”
她一邊哭,一邊從床上爬起來,光著腳就朝門口衝去。
一想到他從她的世界消失,她這一生恐怕都無法再跟他見麵,她的心就揪緊了的疼。
為什麼要這麼殘忍?
他們安安靜靜地守在一塊兒,等待命運的判決不好麼?
如今他一聲不吭的離開,扔她一人在這兒麵對滿室的孤獨與寂寞,這就是他所謂的愛麼?
她一路哭著衝到門口,剛準備伸手打開房門。
這時,門把突然扭動,房門推開,陸夜白端著托盤走了進來。
見她光著腳站在地毯上,滿臉全是淚水,心狠狠一抽。
還不等他有下一步動作,對麵的女人直接撲進了他懷裡。
“陸夜白,我以為你又要丟下我一個人跑路,你彆這麼殘忍好不好,我千裡迢迢的來找你,隻為跟你守在一塊兒,你彆扔下我,彆扔下我。”
陸夜白將手裡的托盤放在了置物架上,雙手緊緊抱住了她。
“又在胡思亂想了是不是?我不是已經答應過你不離開了嗎,你想那麼多做什麼?”
話落,他伸手捧起她的臉,附身吻過她的五官輪廓,動作輕柔,慢慢安撫著她。
江酒踮起腳尖吻住他的唇,抽噎道:“我怕我一睜開眼你就不見了,徒留一室的冰冷,陸夜白,你彆離開我,因為你即使離開了,我也不會獨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