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伯,您研究了幾天,難道一點進展都沒有麼?”
藥老一邊歎氣一邊搖頭,“ 彆說進展了,老頭子連門路都沒摸清楚,我不擅長毒,這是我師弟的強項,我尋思著吧,你師父耗儘畢生所學都沒能研究出解藥,咱們也彆折騰了。”
江酒一下子撤去了全身的力氣,直接癱軟在了椅子上。
默了片刻後,她重新撿起落在地上的報告單,繼續研究了起來。
江酒啊江酒,你不是已經下定決心與他共命麼,不管能不能研究出解藥,他去哪兒,你跟著去哪兒就是。
何必庸人自擾?
“師伯,話雖這麼說,但我仍舊不想放棄,您先去休息吧,我來接手實驗室。”
“癡兒啊癡兒。”藥老歎息了幾聲,然後踱步走出了實驗室。
癡兒麼?
江酒不禁苦笑。
或許吧。
這紅塵世界,不都是癡男怨女麼?
少她一個不少,多她一個也不多。
門外傳來腳步聲,片刻後,殷允從外麵竄了進來。
“爺睡好了,陪你一塊兒研究吧。”
江酒冷睨了他一眼,朝他攤開手掌,“把我的畫像給我。”
殷允翻了個白眼,有些無語道:“你都準備跟陸夜白做亡命鴛鴦了,還惦記那副畫做什麼,給我留著當個紀念。”
“……”
…
帝都。
傅家。
臥室內,傅夫人臉色蒼白的靠坐在床頭,雙眼無神地盯著對麵牆壁上的風景畫。
傅戎站在床邊,輕飄飄地道:“情況我都已經跟您分析了,江酒的號碼也給您了,想不想救我父親,全看您如何抉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