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洛殤有些好笑,為了逼她麵對自己內心最真實的情感,他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。
目送江酒走進搶救室後,洛殤緩緩轉頭望向了兄長。
洛河摸了摸鼻子,直覺告訴他情況不妙,老妹這是打算跟他秋後算賬。
“那個,殤兒啊,我還有事情要處理,看這情況,手術一時半會也結束不了,你先在這兒侯著,我處理完要事之後再過來。”
話落,他轉身就溜了。
洛殤不禁失笑,緩緩垂頭,目光落在沾滿鮮血的手上。
這些血,都是他留下的。
明明她才是深陷險境的那個人,明明應該她受傷流血。
可最後,她被他護在懷裡毫發無損,他卻麵臨生死考驗。
還好那一口是咬在右肩上,若是左肩,他的心臟估計都會被洞穿。
那個男人依舊如從前那般愛她如命。
正是因為太過愛她,所以害怕失去她。
當年他寧願被她恨,也要用近乎於折辱的方式砍她一條手臂,保住她的命。
也不知道這樣瘋狂偏執的愛對她而言,是幸還是災。
不對,這幾年的經曆告訴她,他的愛帶給她的,隻全都是令人心傷絕望的災難。
…
同一時刻。
藥老的住處。
實驗室內,陸夜白將一個器皿遞給了老爺子。
“師伯,酒酒似乎失去了許多記憶,這真的對她腦部神經沒有什麼影響麼?”
老爺子冷哼了兩聲,吹胡子瞪眼道:“那可是我親自研製的失憶藥,她不怕死的動用催眠術化解,強製將你印在腦海裡,